卢旺达低头看着院子里的草地,轻声叹息: 十三年前,那时的我还很年轻,在接周耀案之前,我还接过南县一个案子,当时嫌疑人罪名是入室抢劫加上强奸未遂,我凭一己之力将罪名改判为入室盗窃,原本好几年的刑期,最后只判了几个月,你知道那种感觉吗?我觉得自己简直无所不能
钟思良眯了眯眼,显然这就是他们不久前查看卢旺达资料时看到的案子,当时的受害者是齐颖。
卢旺达说着自嘲地苦笑一声: 所以后来周耀的父母找到我时,哪怕当时这个案子难度极大,但那时的我只觉得难是对别人而言,只要我出手,无论多困难的案子都一定能轻易拿下,哪怕改不了无罪,也至少能保那孩子的命……
他说到这里,语气突然变得低沉: 你们知道吗?当时他父母给我付的律师费,整整一万块那是 98 年的一万块但这笔钱,并没有买回他们孩子的命。
随后,在钟思良的注视下,卢旺达从衣服内衬的口袋里拿出一张泛黄的纸。